在韩国受到日本帝国主义侵略时期,当时著名诗人兼导演沈熏编导并执导许多揭露社会黑暗的现实主义影片。不过由于压力,他之后投身文坛,创作了许多流传至今的民族诗作,意图唤醒韩民族的民族精神。他可谓是韩民族的一股崛起的力量。
论语(논어)》中有句话,叫做“岁寒,然后知松柏(소나무와 잣나무)之后凋也。”这句话的意思是,只有到了寒冷季节,才知道松柏是最后凋谢的。它是对严冬(엄동)其它树木都变成秃树时,常青树(상록수)保持原貌(원형)的一种赞美。韩国人十分崇尚这种高洁品质,有一位韩国人就被喻为常青树。他就是韩国著名的小说家(소설가)、诗人(시인)、电影人(영화인)-沈熏(심훈)。虽然他只生活了短短的35年,但他的抗日精神至死未变,展现了一种坚强不屈的气概。
1901年9月12日,沈熏出生在首尔,原名为大燮(대섭)。他在少年时候曾用名“金刚生(금강생)”,在中国留学期间曾用名“白浪(백랑)”。1920年以后便使用了“熏”这个名字。1915年,成绩优异(특출하다)的沈熏进入京城第一高等普通学校(경성제일고등보통학교)学习。1919年,沈熏读三年级时,韩国爆发了三一运动(3.1운동)。沈熏积极参与这一运动,却不幸被捕,在监狱里度过了4个月。出狱后遭到学校退学(퇴학)的沈熏前往中国,并于1921年进入杭州的“之江大学”学习文学。回国以后的1924年,他进入东亚日报(동아일보)社,开始了记者(기자)生涯,并尝试创作诗歌与小说。
然而沈熏却在电影界崭露头角(두각을 나타내다)。1925年他在赵一斋(조일제)翻拍的《长恨梦(장한몽)》中,饰演李守一(이수일)一角。虽然他是因与导演的关系代替中途弃演的演员,但外貌出众的沈熏完全胜任了这一“角色”。从此他对电影产生了浓厚兴趣。1926年,他在东亚日报中连载了首部电影小说《面具舞(탈춤)》,第二年又以原作、编导(각본가)及导演的身份,制作了电影 《东方放亮时(먼동이 틀 때)》,取得了很大的成功。然而电影界恶劣的环境与日本总督府(총독부)对作品的限制使沈熏再次将事业的重心转向文学。当时社会上盛行翻拍日本电影,而沈熏却因作了《东方放亮时》大受好评。因此他的心中又燃起了创作的激情。
1930年,沈熏在《朝鲜日报》中连载(연재)了他的首部长篇小说《东方的恋人(동방의 애인)》。但这部描述青春男女献身革命的小说,却因日本帝国主义的干扰,不得不中断连载。就在同一年,沈熏又发表了“世界反抗诗的代表作”-《如果那一天到来(그날이 오면)》,展现了一种无比坚强的意志。
“在死之前,只要独立之日能够来临,我将与那夜晚的乌鸦一起,用头撞响钟路的古钟(이 목숨이 끊기기 전에 와 주기만 한다면, 나는 밤하늘에 나는 까마귀와 같이 종로의 인경(人磬)을 머리로 들이받아 울리오리다.)。”
像这样,沈熏在日本帝国主义(일본제국주의)的限制与压迫下,依然埋头于创作,将《不死鸟(불사조)》、《永远的微笑(영원의 미소)》、《织女星(직녀성)》等著名的小说作品公布于世。尤其是1935年完成的作品《常绿树》被选为东亚日报社公开选拔的优秀作品。由此沈熏成为了民族代表作家中永远长青树。
当时韩国正进行着“走向群众”运动,而作品中的《常绿树》使年轻人通过具有牺牲精神的农村事业,唤醒民族精神(민족정신),并培养抵抗意识。在残酷的殖民(식민)统治下,沈熏依然没有放弃祖国的光复与对未来的希望。1936年8月9日,孙基祯(손기정)在第十一届奥林匹克运动会(올림픽)上获得马拉松(마라톤)冠军时,沈熏激动地创作了诗歌-《噢,朝鲜男儿》。
“噢,我要呐喊,我要向全人类呐喊!此刻,此刻你们还认为我们是弱小的民族吗?”
在一气呵成(단숨에 일을 해치우다)的这首诗中,反映了沈熏赤热的民族感情。然而这首诗之后,我们再也没能看到沈熏的作品。1936年9月16日,沈熏因肠伤寒(장티푸스)去世。在日本帝国主义的压迫下,他一直不忘抵抗,从未放弃光复祖国的理想。他就像民族作家中的一棵长青树,永远地活在韩国人的心中